27年中日戰爭戰場逐漸擴大，敵空軍戰力陸續增加，並改變其戰術戰法，以驅逐機、轟炸機混合編隊為作戰主體，將其攻擊主力置於距離轟炸目標最近之前進基地，對某一城市或一重要目標施以不間斷之轟炸，直至全毀，使我空軍疲於奔命。是時我空軍舊有飛機損壞殆盡，人員傷亡亦多，幸獲蘇俄援助I-15、I-16型戰機，惟新機換裝訓練費時，面對緊迫之戰事，只能一面應戰，一面訓練，逐次投入戰場，對戰力運用影響頗大，然我空軍健兒仍奮勇迎敵，戰況愈形激烈，傷亡亦重。
27年2月18日12時40分，敵驅逐機26架，轟炸機12架，聯合向武漢來襲，我駐武漢第四大隊，第二十一隊隊長董明德，率I-16型機10架，於13時10分自漢口機場起飛，至機場西北方，遇敵驅逐機10餘架，當即發生戰鬥，成功擊落敵驅逐機4架(計柳哲生獨力擊落1架，董明德、楊孤帆、柳哲生及二十三隊副隊長劉宗武等人共同擊落1架，李文庠、楊孤帆、王特謙及韓參合力擊落1架，王遠波、龔業悌與王特謙共同擊落1架)。大隊長李桂丹率I-15型機11架，於13時，自漢口機場起飛，在機場西南角，遭遇敵機12架，第一次編隊戰鬥後，即發生單機格鬥，隊長劉志漢擊落敵驅逐機1架，副隊長鄭少愚飛機受損，迫降機場。隊員馮汝和擊落敵驅逐機2架，隊員張明生擊落敵輕轟炸機1架，吳鼎臣擊落敵驅逐機1架後，因見我機1架遭敵驅逐機攻擊，即行往援，適前方1機轉頭，遂致相撞，乃跳傘，機毀人安。